阿列克塞问:“具体什么要求?”
“格纹的长袖衬衫,卡其色的长裤。”虞超说,“另外,你再帮我找齐针线和别针。接下来的一个钟头,我躲在屋里改衣服,你负责准备晚饭,咱俩同时进行,谁也不去打扰谁。”
阿列克塞侧过脸,亲吻虞超的头发。
“好,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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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忽然起了风。
李子树上的浅绿色小果实摇摇晃晃,跃跃欲试地想要抵抗晚风的侵袭。
夕阳最后一抹斜晖被西边的屋顶遮挡,厨房里的压力锅“嘀嘀嘀”地开始大叫,提醒阿列克塞炖的红烧鸡块该出锅了。
虞超完成了旧衣服的改造。
揉揉酸涩的眼眶,她离开窗前的写字桌,接了一杯凉白开小口喝着。
将窗帘拉开一条缝隙,透过窗玻璃,虞超看到次卧的门依然紧闭。
这么说,李佳宁还没醒——过惯了坐等收租、锦衣玉食的阔太生活,李佳宁适应不了今天这种快节奏和高强度的“折腾”,身心俱疲是必然的。
收回目光,虞超望了望西面厨房的进展。
阿列克塞厨艺精湛,此刻他已将六道主菜摆上了桌。按照事先和虞超商量好的,他们今晚坐在院子里吃饭。
五月初的燕都,最迷人的就是入夜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