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呢?”宣圆圆不再客气,“沐沐只有15岁,比您眼中可怜的肖赈还小2岁。她又能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虞超说:“孟阿姨,您不该怀疑我们家沐沐。”
宣圆圆耐心耗尽:“缠着沐沐、威胁她不写谅解书就和她爸妈一个下场的人,就是您心目中需要被社会关注和同情的肖赈。肖娴是很可怜,无法跟人正常交流的人都很可怜。换个角度,沐沐同样可怜——可是由始至终,你们社区的工作人员,没给过她任何帮助,反而总是找她的麻烦。”
孟阿姨抿抿嘴唇,说:“章雨沐不属于我们街道,她的事情由民政局跟进,我不是不想帮她……”
“我懂,我都懂。”宣圆圆言语间增添了几分不耐烦,“指标,任务,你们不容易。同理,我们也不容易。大家互相体谅体谅,行吗?”
送走孟阿姨,宣圆圆吐出堵在胸口的浊气,然而她盼望的神清气爽的感觉并没回来。
坐回椅子,她双手抱在胸前。
“小超,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帮了沐沐的倒忙?”
“不会的,姐。”虞超换了一杯热茶,摆到宣圆圆面前,“我师父向我保证过,他能做到万无一失。”
“孟阿姨走的时候,没完全相信咱们说的话。”宣圆圆叹道,“也不知道体能拓展营地那个老板嘴巴严不严实?”
“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当然站在咱们这一边。”
格桑不知何时站在了宣圆圆身后。
“你走路没声音吗?”
格桑笑了,俯身亲亲宣圆圆头顶:“你在想事情,没听到很正常。”
“对啊,就像我外婆养的那只大黑猫。”虞超摘掉围裙,准备腾出空间让他们独处,“姐,我出去买菜。中午我下厨,你们谁都别和我争。”
“毛毛头,看我买什么好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