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超摇摇头,晃走脑海中飘忽不定的猜测。
“姐,你先躺好,我给你擦脸。”
虞超重新换了一块热毛巾,轻轻敷在宣圆圆脸上。“不许再哭了啊,要不然没早餐吃——医院马路对面有间早点铺,听说他家现炸的油条和现榨的豆浆,味道特别好。”
宣圆圆愣了一下,瞬间破涕为笑:“你学我?我吓唬你不让你吃毛肚虾滑,你还记得?”
“你是我姐,我当然学你。”虞超忍着没笑,“不过我学不到精髓,最多是照猫画虎。”
“超,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尽情夸我吧!你一夸我,我就高兴。”虞超收起毛巾,起身走向门口,在储物柜里里外外翻找一通,眉头微皱,“阿辽沙给你买的热汤面呢?”
宣圆圆撑起上半身,斜倚床头。
“你们都没回来的时候,有个护士问我需不需要加热,我叫她拿走了。”
“好吧,那等会儿再吃。”
虞超坐回病床边,环视四周,不禁感慨:“格桑找过他们主任,给你换到了单人病房,住宿条件相当可以。”
宣圆圆说:“住院费也相当可观吧?让咱们这个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姐,这一点你不用发愁。”虞超往前坐了坐,“住院押金有人付过了。具体是谁,收费处的小姐姐不肯透露。”
按常理推断,能让医院财务三缄其口的,当然也是医院的内部人员,是格桑无疑。
虞超看得出,格桑是个执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