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仗着自己还是个清爽小年轻,撒着娇道:“师姐师姐。”

尤苏任他抱着,吃下另外半个煎饺才淡淡开口:“没说什么,看他都做了什么东西。”

山河将尤苏搂得更紧,若不是尤苏武学好体质佳,定然要从这个有力的拥抱中感受到师弟的霸道占有欲。

他并没有被尤苏一句话打发了:“可我看到师姐抱了哥,师姐还没有抱过我。”

他刚刚下楼打算帮哥做饭的时候,就看到了师姐从背后抱住了哥,这让他的心脏钝痛难忍。

“没有的事。”尤苏在男人怀里张嘴胡说:“我就是给他系一下围裙,在师姐这里,你和山川一样重要。”

“师姐骗人。”山河并不好骗,他是很清纯,但同样像野兽一样敏锐,他能看出来师姐在看到哥的喉结痣时眼底的惊艳。

山河也不打算听尤苏说什么了,只是固执地托住尤苏的头,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这才公平。”俊美男人将唇瓣挪开的时候这样道。

师姐抱了哥,就要亲一下他才算公平。

尤苏并未对师弟设防,没想到被他这么献了个吻,无奈摇头:“下不为例。”

在尤苏这里,这连嘴都没碰到的亲吻算不得亲吻,她并不在乎。

外国人有吻手的礼节,要理解他们,而师弟或许是出身于哪个把亲额头也当作礼节的古老家族吧,也要理解师弟呀。

尤苏知道,她和师弟还是清清白白的师姐弟关系。

山河偷吻成功,揽着尤苏的手便不再那么紧了,态度也不那么强硬,尤苏轻易从他怀中脱身。

脱身之后,尤苏并未急着离开这间只有她和师弟在的房间,而是想起了山河的鼎炉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