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几次易位,都在流向帝陵。”
韩错圈出帝陵位置,按照黄泉变道的趋势,再有三个月就能瞄准完毕,届时就能够让河水流经龙眠山脉的腹地,进入至东至北的千仞万壁之下。
“是什么在吸引她呢?”
是什么发生了变化?永眠的古老帝葬,镇守的铁面死士,还是自帝陵出逃的一缕残魂。
小殊安静的在身边坐下,将轻薄的重量倚在韩错肩头:“我也想吃桂花糕。”
“有点困难。”
“可不可以烧给我?”
“焚烧供奉只是一种民俗说法,香火最大的作用是益气补灵,尝不到滋味也摸不到实体。”
“我就是想吃。”
韩错沉默了片刻,他夹起仅剩的一块切成方方正正,表面金黄的桂花糕:“我可以说给你听。”
“唔,细说。”
“首先,它很软糯并不蓬松,用很小的压力可以将表面按下半寸的痕迹,弹性不足,却很黏,所以回弹并不轻松,也容易沾在在木质长筷的尖头部分……”
小殊冷不丁叹了口气,尔后又笑起来:“我肯定一直都不爱吃粘牙的东西,也肯定不爱和你聊美食和厨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