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处的角落里传来一声轻笑。
云枢书说的声音不大,也不再在意嘈杂的周围有无异样的看法。他们在前面耽搁时间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他既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也不想大费周章之后还是灰溜溜的被赶出去。
老先生抚须大笑。
“小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问这个干嘛?”云枢书尤其警惕,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入阁者总得留下身份凭证。你不带兵器,也没有信物,那便给个名字吧。”
有这个规定?云枢书困惑,但一个名字而已也不是什么问题,他的目的只是进来看书,高兴起来说不定自己就提笔写个谁谁到此一游。
“那你听好了!我姓云,名枢书,天枢地术人间书的枢书!”
有花堪折
“有雨,有雨,东南西北错吹风,大雨。”
镜鸟翘着长尾,在传信的间隙给总是插嘴的和尚播报天气。
温瑜抬头看云:“朗日无风大热,哪来的雨。”
楚小侯爷便也跟着凑过来,看看天又看看地,附和道:“今天天气太热,我的花蔫了。”
他把微微绽开的几朵花苞小心用遮光纸罩住,可惜护得不太及时,四朵花苞全都歪歪的垂着,不太生气。
韩错挥手将被太阳晒得稀里糊涂的两人打发走。
镜鸟一口平仄不分的音调叫的他耳朵疼,诸葛静向来法术学的丢三落四,镜鸟变来变去也是南腔北调没有定型,真活该被他师傅哄骗下山。
“这回又说了些什么?”
小殊打着伞遮阳,她很喜欢这只五彩斑斓的镜鸟,也喜欢鸟儿总是学不会官话的语气:“祸起萧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