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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看了看她的膝盖:“腿怎么样?我让听风拿给你的药酒擦过了吗?”

“擦过了,我按您说的揉了半天呢,现在什么感觉都没,一点都不觉得疼。”

她刚从雨里站起来的时候腿脚不稳差点摔倒,但回去泡了个热水澡,又喝了姜汤擦了药,现在已经好多了。

阮芷曦见她行走站立都没什么问题,这才放下心来,但还是又叮嘱几句:“那药酒没事的时候再擦擦,坚持几天,别把寒气留在身上了,年纪大了得老寒腿。”

听雨一一应着,见她对自己招了招手,便走上前。

阮芷曦递了一方帕子过去,帕子里包着一对耳坠,是她平日不常戴的。

“这个你拿去,没事戴着玩吧。”

听雨一看,连忙拒绝:“不不不我不能要,我没立功还犯了错,怎么能拿您的赏赐呢。”

她知道阮芷曦这是觉得那两杯酒是她让她喝的,觉得自己也有责任,想补偿她。

但错了就是错了,用听风的话说她当时完全可以先叫个人来边上守着,确定自己就算醉了也不影响主子什么。

可她听阮芷曦说这里很安全,就也放松了警惕,明知自己酒量不好还直接把酒喝了。

做下人的就该时刻惦记着主子的安危,主子可以放松,但他们不能。

听雨认错也认罚,不能明知自己错了还去收阮芷曦的东西。

何况阮芷曦的首饰都很贵重,这耳坠她虽不常戴,但只是因为样式她不大喜欢,并不是就不值钱。

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平日也不能随便收的,更何况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