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尤其他们现在还在做这种事。
阮芷曦原本半梦半醒, 听到他这句话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待看清他的神色, 知道他在想什么之后, 顿时就笑了起来, 愣是把自己给笑清醒了。
顾君昊原本还沉着脸, 见她这般模样就知道自己怕是误会了, 讪讪问道:“泰迪……到底是什么?”
阮芷曦笑了好半天才停下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顾君昊先是脸色一僵,紧接着眉头紧拧, 最后耳根泛红:“你说我是狗?”
身下的女子低笑:“你自己数数你今天晚上闹了几次了?再叫水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们从入夜就开始纠缠, 因顾君昊黏得紧,有时刚刚结束就又缠了上了,所以不是每次都会叫水。
可就是这样,也已经叫了三次水了,被褥都已经换过一套。
刚刚明明说好是最后一次, 顾君昊却又反悔, 还要黏她。
阮芷曦轻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饶了我吧,顾顾。让咕咕鸡也歇一会好吗?”
顾君昊耳根上的红晕漫上脸颊,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你又胡说。”
阮芷曦笑了笑,抱着他一起转了个身,改成侧躺着:“睡吧, 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顾君昊见她实在不愿,也就作罢了,只是把她往怀里又揽了揽,抱紧了些,这才在她额头轻吻一下,也闭上了眼。
…………………………
一行人在庄子上歇息了五六日才再次启程,为防晋王孙的身体再出现什么不适,他们跟那大夫商量一番,让他也随行了。
启程当天阮芷曦几乎是迫不及待,一个劲催着听风他们快点收拾东西,赶紧上车,似乎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