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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芷曦一怔,脑子空白片刻,瞬间觉得自己顿悟了。

顾君昊几个月没跟阮氏行房了,这么说起来……没准还真是某些方面出了些问题。

顺着这个思路一想,感觉很多事都有了答案。

比如顾君昊为什么不和阮氏行房,为什么求子的前一日他平地里崴了脚,之后非但没有对耽误了这趟行程感到遗憾,反而一再劝说阮氏去参加荷花宴,好像觉得自己亏欠了她似的。

求子这件事不是光求神拜佛就有用的,就是再灵验的寺庙,求子之后也得夫妻俩行房才能怀上孩子啊。

如果连行房都不行,那孩子从哪来?总不能凭空变一个吧?

顾君昊从一开始就知道去了也没用,而且一旦去了,他回来再不跟阮氏行房就说不过去了,所以他压根不想去。

阮芷曦认真回想属于阮氏的那部分记忆,发现顾君昊是从几个月生了一次病之后就再也不碰阮氏了的。

难道就是那次的病,让他……

她啧了一声,没再追问,只是顺着顾君昊的话点了点头:“那就好,是我想多了。”

虽然还不能确定这个想法是不是真的,但这个话题最好还是不要继续说下去的好,不然“隐疾”这两个字对顾君昊来说未免太扎心了。

而且就算是真的,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反正她现在也不想跟顾君昊行房。

至于以后……

希望没有以后,希望能尽快回到原来的世界!

阮芷曦闭眼,默默祈祷,将阮氏会背的那些经书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过着过着就睡着了。

一旁的顾君昊则睡意全无,睁着眼默默看着帐帘,心想有些事必须要抓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