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卿眼神不明地看向他,一把把人薅过来,在脖子上使劲咬了一小口。
时煜“啊——”了一句,捂住自己的伤口,拿起手机对着黑屏照照自己的脖子:“你也太狠了吧。”
骆知卿扯过纸巾,细心帮他擦擦水迹:“好了,也没有很重。”
时煜瞪他一眼,启动车子上了路。
这次去骆家和以前都不一样,以前来的理由有很多:看望骆奶奶也好,给骆知卿换药也好,总归是以一个外人的身份来的。
第一次以这么正式的身份见骆知卿的家人,时煜手心出汗,说不紧张是假的,虽然和这家人见过不止一次面。
骆知卿皱皱眉头,仔细在车里嗅了嗅,转过头问时煜:“你是不是把香水瓶打翻了?”
这香水味也太明显了,浓烈得闻起来跟街边两块钱一瓶全是劣质香料和色素的香水差不多。
时煜无辜地从方向盘上抽出一只手,嗅嗅自己的袖子:“很明显吗?今天去你家,我出门的时候特地多喷了点。”
骆知卿直觉不太好,开口问:“一点是多少?”
“不多,才一小半瓶。”时煜笑笑,把手伸过去,“你闻,很浓吗?”
骆知卿:“……”
burry的这款香水的最大的卖点就在于它留香持久,后调味道不像其他香水变淡,反而是越来越浓厚。
骆知卿看着时煜高兴地像个小孩子一样时不时整理下袖子,又照照镜子理一下头发,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眼看着能看见别墅的尖尖房顶,时煜心有点慌:“真要进去啊?”
事情发生的太快,无论是在一起,接吻还是见家长。时煜感觉自己在做梦,梦有点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