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卿淡淡开口:“话多。”
时煜:“???”
ok,认了认了。
两人到了家,骆爸骆妈出去旅游了,家里空空荡荡。
时煜浑身难受,粘稠的漆粘在身上,时煜恨不得把皮直接连着漆揭下来。
“去洗洗吧。”骆知卿找出一套睡衣和一瓶橄榄油递给他。
时煜接过橄榄油:“你家还有这东西?”
橄榄油去除油漆的作用很明显,时煜涂到身上没过多一会,油漆差不多全洗下来了。他关掉花洒,套衣服的时候才发现,骆知卿的衣服长的可以。
平时两个人走在一起没有什么感觉,时煜对比下这具身体179的身高和骆知卿184的个子,幽幽叹气:想自己以前也是个183的人,怎么一穿过来平白无故就矮了别人一大截。
时煜拖着衣服走到客厅,骆知卿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打量他几眼:“长了?”
时煜抬起头,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没有!”
骆知卿点点头,也不欲多说,把秘书刚查出来的结果告诉时煜:“泼油漆的人是个恐同。”
时煜折衣袖的手微微一顿,恐同?
怪不得反应这么大,眼神里的厌恶做不得假,不过是天生就恐同吗?
时煜大学同学有学心理专业的,认识很多病人,他们害怕某样事物跟以前的经历脱不了关系。恐同也一样,天生恐同的很少,除非是小时候受过什么心理或是身体上的伤害。
骆知卿接着说:“据说小时候被男人猥亵过,还是在公共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