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逐打开门,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了下,瞬间门“嘭——”地一声被关上。

时煜敲门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嘴角的笑不尴不尬地停在脸上,半晌无奈叹气,拿出电话。

季如歌眼眸暗了暗,攥着袖子的手又紧了紧。

“祖宗,开门。”时煜倚着门,朝天花板翻个白眼。

“滚。”阮逐说完这句话就挂掉了电话。

季如歌抬起头,伸出手:“我来和她说。”

时煜怀疑地把电话递给她,犹豫着要不要说其实阮逐没啥大事。

季如歌耐心地听着对面嘟了近一分钟,放下电话,又触摸屏幕回拨了电话。

“你拨打的用户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sorry……”

一遍,两遍,三遍。

时煜从门上起来,正准备告诉季如歌别打了的时候 ,“咔嚓——”一声,门缓缓打开。时煜两人愣在原地,阮逐转身回屋,抱着手淡淡道:“站着干嘛?等着在外面吹风吗?”

时煜乐不滋儿地把鞋一脱:“看我给你带的好吃的。”说着蹦跶到沙发上,毫不见外地打开电视吹着小风扇。

季如歌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迈出了步子。桌上的花瓶插的还是矢车菊,壁纸是斑点状的黑白风,一切都和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分别。

时煜坐在两人中间,左边一个沉默如雪,右边一个寒冷如冰,一时间气氛诡异,空调吹过来的冷气都带不动沉闷的气氛。

“病好点了吗?去过医院了吗?”季如歌的声音划破空气道。

阮逐迷茫地抬起头,先是时煜莫名其妙扰人清梦,后又是季如歌突然问自己有没有病,这番走位阮逐理解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