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妈。”
电话里的陆姐名叫陆襟,是时煜的经纪人。存的是陆妈,其实是个男的,叫妈只是因为——他确实像个妈。
男配走个红毯赶趟飞机,当天去,第二天回,陆襟能收拾出一行李箱的东西,边收拾嘴不停念叨,“下飞机面对记者不要乱说话,对人态度好点,你看上次冉疏自己掏钱给人买咖啡,把记者都感动坏了,你学着点。”
文中的男配从小没爸没妈,除去陆襟也没人关心他。
男配双腿截肢后,陆襟站在他床前,只一个劲儿的说,“是我没用,是我没用。”
陆襟胖胖的身子堵在床前,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擦眼角,仿佛又觉得丢人,干脆把身子笨拙地转过去,只留下低低的抽泣。
“满心都是对骆知卿的不甘心,还有对陆襟的愧疚。”原书这么写男配从医院醒来的第一想法。
“兔崽子你说话,别杵那儿装死。”这边时煜迟迟没有声音,陆襟提高音量道。
“我把骆知卿睡了。”时煜淡淡开口,同时警戒地拿远电话。
对面没有爆炸。一片死亡的沉寂。
时煜满意地点点脑袋,心想这个接受能力比自己预想的好多了。
于是趁热打铁道:
“我给他下的药,昨天晚上,在酒店。”
“啊不对,只能算未遂。”
“……”
“嘟嘟……”时煜拿着电话,一阵莫名,摇了摇头,心满意足地开始享受蒜蓉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