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一开始说要文手腕上,但一想,这地方太容易被镜头拍到,就改文到胸口,心脏的位置。
待针尖刺入皮肤,房间里回荡着某人凄厉的哀嚎:“盛星河你这个骗子!”
太太太太他妈疼了啊!
等翅膀的颜色全部上完,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贺琦年缩在角落的沙发上睡着了,阳光从窗帘缝里流入,覆在他的皮肤上。
文身师傅收拾完工具,伸着懒腰下楼了,盛星河起身穿好衣服,脚步轻快地走到沙发边。
贺琦年睡得正熟,多大动静都没闹醒他。
他睡觉的姿势看起来特别没有安全感,双臂交叠,搭在胸口位置,整个身体呈蜷缩的状,像是婴儿的睡相。
盛星河探出食指,轻轻地勾住他的衣领,向外一扯,视线挤进那片不见光的隐秘区域。
粉粉嫩嫩的小太阳边上,多了 串漂亮的德文,字母边缘缀了几颗大小不一的星星。
啊。
想亲一口。
“偷看我。”贺琦年一睁眼就笑了,眼中噙满了宠溺,“好不好看?”
盛星河点点头:“好看,我特别喜欢。”
贺琦年腰腹一用力,猛地从沙发上竖起来:“那你的呢,让我看看。”
盛星河在他眉骨上亲了一口:“回去再慢慢欣赏吧。”
回来时路过超市,买了点面包和蔬菜,贺琦年准备做三明治,再打点牛奶米糊。
一进客厅,贺琦年就迫不及待地撩起盛星河的衣服看。
图案搬到皮肤上,比在画册上看到的更为立体真实。
为了防止组织积液风干过快,文身师在盛星河身上裹了层保鲜膜。
“疼不疼啊?”贺琦年再次关心道。
盛星河嘴角勾着:“你不动手就不疼。”
贺琦年轻哼一声,转进厨房倒腾早点去了。
破壁机的动静太大,盛星河拿着牙刷上二楼洗漱,顺便冲了个澡,文身的师傅说隔三到四小时可以冲洗,他掐着时间,扯下那层保鲜膜,钻进淋浴房。
浴室的椅子上堆着贺琦年攒了好几天的脏衣服,比赛期间住酒店,嫌人家酒店的洗衣机太脏不敢用,自己又懒得手洗,就这么攒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