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哈哈大笑:“那狗子是公的还是母的,万一它是怀宝宝了呢?”
盛星河说:“忘了,我没看,我就记得它特别胖,我在想等你退役了会不会也挺着个大啤酒肚,我以前那些退役了的队友都发胖了,太可怕了。”
贺琦年乐了:“我肯定是属于贝克汉姆那种类型的,越老越有味道。”
盛星河也笑了起来:“什么味,牛奶味吗?”
贺琦年的眉梢略微挑起:“你是不是又想喝牛奶了?”
盛星河想到了昨晚的事情,抬起胳膊遮住了眉眼:“你好变态啊。”
“我说的是旺仔牛奶,”贺琦年一个恶狗扑食趴在他身上,利用四肢将人捆绑起来,挨到他耳边轻声说,“什么样人想到的就是什么样的事儿。”
盛星河无言以对,抓狂了:“哎!你好烦啊。”
天气很好,充沛的阳光将人的皮肤晒成了淡淡的奶油色,从贺琦年的角度望过去,盛星河脸上细小的绒毛都一清二楚,耳朵微微泛红,眼睛闪闪发光。
他噘嘴亲了亲盛星河的嘴唇,“我刚出去买了点生煎包,偷吃了一个,你能尝出味儿来吗?”
盛星河笑着说:“牛奶味。”
贺琦年仰头大笑:“你现在脑子里是不是就剩这个味儿了。”
盛星河隔着被子捅了捅他的小腹,“快点下去啊,我要起床吃生煎了。”
贺琦年笑着说:“那你叫声好听的,不叫我就不下去。”
盛星河试图用腿顶他,全是徒劳,后背的胳膊越勒越紧,他躺在下边根本不好发力。
“快点。”贺琦年满心期待地催促道。
“叫什么?”盛星河回忆起自己从认识贺琦年到现在,似乎都喊他全名,没起过什么昵称,脑子忽然灵光一闪,“黏黏?”
“这个大家都叫过了啊。”贺琦年说。
盛星河:“他们叫的那个是年份的年,我这个是黏人的黏。”
趁着贺琦年愣神的功夫,盛星河仰头亲了他一下:“能解锁了吗?黏黏。”
贺琦年的手是松了,却还是跟着盛星河晃进浴室。
“哥,你想喝米糊吗?”
盛星河含着牙刷,口齿不清地问:“什么米糊?”
“牛奶米糊,里面再加一点水果和冰糖。”
盛星河眯缝起眼睛,神情微妙:“那能喝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