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你戴着吧,这又不是什么对戒,谁还不能买了。”盛星河说。
贺琦年嘿嘿一笑,伸手同他十指紧扣。
盛星河已经能猜他想做什么了,主动将手机递过去。
两人的肤色平日里看着别什么区别,但搁在一起,还是有色差的。
“我居然没你白。”盛星河有些惊讶。
“想变白,多喝牛奶。”贺琦年说。
咔嚓。
画面定格。
像是某种仪式,郑重地将自己和未来一起交给了对方。
盛星河有点困了,往被窝里缩进去,脚掌一下就顶到了床沿,他只好又往上挪了点,结果头顶抵到了厚实的床板。
实木的,顶上去“吭”的一声。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边上一只手早已伸过来摸了摸,“你今晚是被我亲傻了么?”
盛星河扁了扁嘴,“你这床怎么这么短,我腿都蹬不直。”
“这床是我上高中时候买的,那会我还没这么高,”贺琦年把两条腿搁在他身上,“我一般都这么斜着睡。”
“……”
最后盛星河也调转了一个角度,以一个斜斜的姿势躺着,贺琦年毫不犹豫地从背后抱住他,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儿。
贺琦年穿的是一套棉质睡衣,面料稍薄,质地轻软,身体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过来,还挺暖和的。
这场面让盛星河回忆起自己之前做过的那个梦。
贺琦年的呼吸就扑在他的后颈处,温热酥麻,还有点痒。
过了一会,他实在憋不住了,身体稍稍往前蜷缩了一些,后边的脑袋也跟着挤过来,贴在他后颈呼吸。
他似乎还听见了贺琦年微弱的笑声。
他再往前缩,贺琦年还是跟过来。
“你老躲我干嘛啊?”
“好痒啊……”盛星河转过身,正对着天花板,身体被贺琦年的手脚五花大绑着,“你呼吸离我远点儿,太痒了。”
“我不,”贺琦年把脑袋抵到他脖子里亲了亲,心满意足地挨在他耳根边呼吸,“我想一辈子都这么抱着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