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一种死循环。
有不少记者在离场的通道口等待采访,有几位视线已经锁定在他身上,但他并不想多说什么,退到了贺琦年身后,想避开大家的视线。
第一个被揪着采访的是秦鹤轩,记者关心了一下他的弃权原因。
“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不小心被倒下来的行李箱砸了一下,脚肿了,我们队医帮忙处理了,我刚开始觉得没什么问题,但上场跑几次之后就感觉越来越疼了。”
记者道:“那太可惜了,如果没有受伤的话相信能带给我们一场特别激烈的冠亚军角逐赛。”
秦鹤轩笑笑,“没事,等五月份就有联赛可以看了。”
贺琦年走过时,被一名个子不高的女记者拉住了,他这一停,盛星河差点儿撞上他的后脑勺,赶紧急刹车。
本想在边上绕过去,一只手被贺琦年给拽住了,“等等我啊你。”
盛星河被迫面对镜头。
女记者松开手,“抱歉,能耽误你们几分钟做个简短的采访吗?”
贺琦年的脸上挂着绅士的微笑,“当然可以。”
记者:“你作为本次跳高决赛中年龄最小的一位,赛前有没有觉得压力很大呢?跟这么多前辈一起比赛。”
“还好吧。”贺琦年说完,感觉边上的人想走,就又用力拽了一把,小声道,“你干嘛啊?美女姐姐还要采访你呢。”
“拿水,”盛星河无奈道,“我口渴死了。”
“哎你早说嘛。”贺琦年把手里喝剩的小半瓶矿泉水递给他。
两人的对面就是一台摄影机,盛星河拧开瓶盖,隔空往嘴里倒水,贺琦年一边看他一边笑:“我嘴上又没抹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