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贺琦年,”于顺平也一把将他拽回身后,“你跟条疯狗较个什么劲,我们都相信你不可能会用那种东西的。”
赵天煜嗤笑,“你相信有个毛用。”
大多数时候,拥有理智的人都得忍受傻 逼的无理取闹。
贺琦年被迫冷静下来,双眼还是通红的状态,气血郁结,连呼吸都不畅快了。
他能忍受赵天煜栽赃他,但不能忍受盛星河的伤口被残忍地撕开。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双方各执一词,那么显然有一方在撒谎。
“都给我闭嘴!”孔教练说,“你们三个,通通给我去做检查!”
贺琦年冷哼一声,心脏还是气得直跳,“检查就检查。”
一听要做检查,赵天煜立马就急了,“凭什么你说检查就检查啊,我要找我教练!”
“找天王老子也没用!”孔教练瞪着他,一字一顿,言简意赅道:“你们三,今晚一个都跑不掉。”
盛星河大方表示愿意接受检查,只不过要提前联系一下教练。
在此期间,赵天煜也已经拨通了主教练的电话。
竞赛场馆通常都设有兴奋剂检查站,孔教练先是联系上大赛领导和检查站的工作人员,将三人一起带到检查站。
过去时,赵天煜还试图联系其他人,被孔教练制止了。
很快,一个剃着光头,满脸横肉的男人和盛星河的主教林建洲同时出现。
贺琦年认得那个光头,是赵天煜的主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