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琦年被他吓得一个哆嗦,松开了那个小铁盒,抬眸看他。
盛星河像是攥着一枚手榴弹似的紧紧地攥住了手里的铁盒。
里面是贺琦年上回折的那朵白玫瑰,纸巾上面还印有面馆的logo,贺琦年看一眼绝对会想起来。
面具戴久了,就不敢轻易卸下来了。
因为尴尬和无措,他的思绪正处于混沌状态,手指已经将盒子捏得凹陷了一块。
他知道贺琦年正在看他,脸颊越来越红,四肢也有些僵硬,最后,他垂下脑袋,干涩地回道:“不是吃的东西。”
他越是这样,贺琦年就越是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好奇,“那里面什么啊?”
盛星河的指尖抠着盒子上的标签,皱着眉心,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深沉凝重而不是窘迫。
“是……是我妈遗物。”
贺琦年心里一惊,目光顿时变得柔和起来,“不好意思啊,是很贵重的东西吗?我弄坏了?”
“没。”盛星河起身把小铁盒锁进一个安全的抽屉,同时也将这份暂不确定的情感一同锁了进去。
“不贵重。”
燃气卡找到后,两人一起回到厨房煮夜宵。
买菜时,盛星河信誓旦旦地说要掌厨,但真正站到灶台前又不知道从何下手,除了淘米洗菜切葱之外,其他的活都是贺琦年在弄。
“你家有没有大点的砂锅,我先把大骨头放里面炖炖。”贺琦年问。
“我不知道,”盛星河弯腰拉开柜门,“我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