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越笑越大声。
电影里女人把那个诡异的娃娃放到了自己的床上,准备吓吓她的爱人。
画面里的窗外也是瓢泼大雨,背景音乐越来越幽怨诡异,木偶娃娃露出一个令人惊悚的笑容。
“卧槽,这女的简直有病啊,把这种东西放床头,半夜看到不得吓出心脏病。”吕炀嚼着爆米花说。
贺琦年把双腿收到沙发上,眼睛迷成一道细缝,尽量减少画面带来的冲击感。
那女人似乎感觉到了一点异样,又从客厅走回卧室,想再看一眼那个娃娃。
“哎哎哎,别进去啊!”吕炀大喊。
“傻 逼,”贺琦年骂道,“你喊了她就不进去了吗?”
比起电影画面,更恐怖的往往是人类的想象力,结合那古怪诡秘的背景音,很容易联想到一些寒毛直竖的画面。
贺琦年猜测那女人多半是活不了了。
女人回到房间门口,背景声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突然拔高,震得人胸口一紧。
伴随着一声巨响,贺琦年惊叫出声,整个人像是受到惊吓的猫咪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扑到盛星河身上,毛孔都吓得闭合了。
惊恐的情绪是会传染的,房间里顿时被高亢的尖叫声填满,三个男人的高强度音浪完全盖住了电视里那女人的尖叫声。
盛星河完全是被贺琦年的嗓门给吓的,反应过来以后,最先收声,揉了揉耳朵根说,“我耳膜都要被震碎了。”
“就是,”吕炀回头骂了一声憨批,“你喊个屁啊?”
贺琦年拿抱枕扔他,“就你他妈喊得最起劲。”
“我那还不是被你吓的,我爆米花都快洒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