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看了一眼手机屏,感觉莫名其妙,“不帮就不帮,你凶什么啊?”
贺琦年挂了电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
一起住?
凭什么?
凭这小子长得矮还是脑子缺根弦?
他和盛星河认识这么久,明示暗示那么多次都没轮上进屋休息,这就要让给别人住了?
还帮忙收拾…
贺小朋友越想越上火,踹翻了脚边的一个垃圾桶,饮料瓶,水果皮稀里哗啦洒了一地。
满屋子都是老陈醋的味道。
同一时间,吕炀看着盛星河的手机屏问:“他是你弟弟?”
“不是,”盛星河边打车边说,“我带的学生。”t
“噢,那他还管你那么多。”
盛星河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吕炀不经意间冒出来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他了,自己这阵和贺琦年确实走得太近了,在别人眼里都成兄弟了。
教练和学生之间应该保持距离。
可再转念一想,现在又不是在学校,有必要分那么清吗?
之前在t大念书的时候,王教练知道他家庭条件不好,也经常带他回家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