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河笑了,“练跳高能不能长个儿我不太确定,但我俩最初都是因为长得高才开始跳高的。”
出站的路上,吕炀像汉堡的肉饼似的被两人夹在中间,一脸怨念,“能不能稍微离我远一点?你们这么站着我像是犯罪分子。”
盛星河满足了他的要求,跟他保持五米以外的距离,远程操控,“前边右拐打车。”
打到车,放好行李,吕炀一个箭步抢坐在了前排。
他转过头问:“你旁边这哥们谁啊?怎么也这么热情地跑过来接我?”
“我可不是为了接你才出来的。”贺琦年说。
“那是为啥?”
“他就是瞎凑热闹,”盛星河介绍道:“他叫贺琦年,也是t大的学生,比你大两届,你可以叫他师哥。”
“贺什么玩意儿?”吕炀眯了眯眼,没太听清。
“贺琦年,琦年玉岁的那个琦年。”贺琦年说。
“哦。”吕炀转回身去,过了好一会,又转回来问,“齐年玉碎是什么意思啊?齐年把玉给打碎了?”
“…………”
雨天出行不便,吕炀对商场电影院之类的地方又没什么兴趣,盛星河只好先把他领回公寓再做商议。
“嚯,你这地方不错啊。”吕炀把行李箱搁在门口,正准备进屋参观,就被贺琦年给叫住了。
“换鞋,我昨晚上刚拖的地!”
吕炀“噢”了一声,“你两住一块儿啊?”
“不是,他住对面那栋楼,不过经常会过来帮我搞搞卫生什么的。”盛星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