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揣在兜里带回家的,压扁之后无法恢复原本的造型,看起来不再像刚接到时那么饱满。
盛星河有点强迫症,想拆了重新折,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他不敢保证自己的动手能力能把它恢复原貌。
十点钟的时候,手机闹钟响了,这是在提醒他可以洗漱洗漱,准备上床睡觉了。
可今晚他还没把书看完,英语单词也没背。
他很不喜欢大脑被其他事情占据的感觉,这会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罪恶感。
时间都被浪费了。
在运动员的世界里, 27岁已经不年轻了,就连解说时,都会在他的名字前加上“老将”两个字。
可他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再次看向那朵“玫瑰花”时,他皱了皱眉,把它扔进抽屉的一个小铁盒里。
盛星河拍了拍脸,调整呼吸,集中注意力百~万小!说。
“就这事儿啊?”贺琦年的脸再次闪过。
“啊!——烦死了!”
盛星河抓了抓头发,起身去倒水,走过客厅时,又不由自主地往对面那栋楼瞟了一眼。
灯亮着,但没看见人影。
盛星河把热水倒进玻璃容器里放凉,接着打开茶几上的笔记本,搜索关于田径队的新闻。
跳高队的秦鹤轩在前几天的亚洲室内跳高赛上以2米31的成绩夺冠,接下去要准备钻石联赛。
田径队的各大官微齐齐送上了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