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爆笑声中,盛星河的眉眼微微一挑。
打工。
一米九六。
这两条讯息重叠在一起,他忍不住问:“他的头发什么颜色?”
还没等周教练开口,张大器就抢着说:“很难形容,就那种乍一看十分乡非的冷灰色,但看久了还有点炫酷,总之骚得很,十里八乡,最骚包的那个……欸,他来了!”
张大器指向盛星河的背后。
果然是他。
盛星河的嘴角微微一翘。
还是一头银发,骚得很彻底。
四目相接的那一霎那,贺琦年也愣住了。
他上下打量了盛星河几秒后,毫不客气地评价道:“是你啊,今年的新生?长得好像有点显老啊。”
盛星河笑而不语,没想到贺琦年又得寸进尺道:“笑什么啊,还不快叫声哥,以后我罩着你。”
边上的队员们都暗自窃笑准备看好戏。
盛星河挑了挑眉,“要是不呢?”
“会被我打。”贺琦年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叫人那是最基本的礼貌。”
“嗯。”盛星河竖起大拇指,“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