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样问是问不出个什么的,没证据。”
旁边的几个选手在小声议论着,落到夏然耳朵里,他表情更平静了,甚至微微地抖起了腿。
又想用诱供这一招,没门。
楚承招手示意助理,不一会儿,助理就拿了一叠报告过来,挨着给每个人手上发了一份。
“大家先看看手上的报告。”楚承交叠起双腿,指尖轻轻点着桌面,看起来非常气定神闲。
什么玩意儿。
夏然一脸烦躁地打开报告内页,几行标粗的打字落入眼里:“手套上检测出车前番泻复合颗粒和羧甲基纤维素钠颗粒,为容积性泻药成分。”
他双眼猛然放大望向楚承,满脸都是震惊,整个身体抖成了筛子,“你怎么找到那手套的?”
“你说这个吗?”楚承从旁边的口袋里拎出手套扔在桌子上,“你藏得挺严实,手下的人的确费了点儿功夫。”
“这、你” 夏然已经语无伦次,大口喘着气,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惶恐不安。
井河皱着眉头看他,一脸失望,“真的是你啊?”
夏然双眼没有焦距地扫过去,一张张看好戏的脸从他面前飞速闪过,看戏的,鄙夷的,震惊的,冷漠的脸。
完了,这次是真的完了。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拉开凳子站起来走到苏兰乔面前,声音颤抖,“对不起,我跟你道歉,我不该,我不该给你下泻药 我们,我们怎么私下解决都可以,但这件事情别闹出去,闹出去我就毁了。”
“这种时候,你考虑的还是自己的名声。”苏兰乔抬起眼皮有些愤怒的看着他,语气冷了下来,“不是真心诚意的道歉,我不接受。”
“我给你,我给你跪下行不行?啊?”夏然俯身向前抓着他的椅子两侧,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真的,我知道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刚刚还高傲地不可一世的人,这会儿像一个丧家犬一样的弯曲着双腿,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