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琳戴上面罩,看向李鱼,“我要走了。”
李鱼抖着声音问,“你,你打算去哪儿?”
凯琳摇了摇头,“兴许会先躲起来,等变异后,再去其他地方。”
李鱼张了张嘴,忍住想说的话,趁钱松转过去和外面联络的功夫,飞快扯过一张纸,从地上捡了支笔,写下了几个字。
是管道通往的淡水湖的名字。
凯琳茫然一瞬,很快明白过来,惊讶的看着青年,“你……”
李鱼冲她“嘘”了一声。
钱松放下对讲机不久,有人穿着防护服进入小实验室,将三人带离了实验室,送往检测隔离中心。
各项检测下来,李鱼和钱松都没事,凯琳就没那么幸运了。
异种的病毒已经入侵她的脏腑,悄然改变着她的身体。
晚上十点,凯琳的父亲终于得以从忙碌的会议中脱身。
他穿着严肃的西装,背着手,压抑着愤怒质问李鱼和钱松事情经过。
听罢,他沉默了许久,穿上防护服,戴上面罩,亲自进去看望了女儿。
也不知道两人说了还什么,李鱼看见凯琳的眼睛红了,她隔着防护服用力抱了抱自己的父亲。
温情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凯琳的父亲只停留了十几分钟就出来了。
“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女儿。”
“应该的,先生。”钱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