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扑来,李鱼张开嘴呼吸,顿时清醒,周围围满了人,张诚实和金老板也在其中。
老五从人墙后钻出来,问,“你跟程先生上哪儿去了,再不回来我们得出去找了。 ”
“有点事儿。”李鱼模棱两可,尴尬,局促。
老五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啥事儿啊?”
程度把青年拽到面前,掸了掸他肩上的土,完了又从黑软的头发里弄出一些细沙。
做完这一切,他替青年回答老五的问题,“私事。”
今晚天气不错,月如圆盘,星子漫天。
月光倒映在男人眼里,衬得那张脸越发冷峻疏离,老五讪讪的抓了把后脑勺,不敢再多逼逼。
程度越过他走进草丛,拎起丢在里面的工具箱,冲着青年招手,“过来。”
李鱼不好意思的的抿了下嘴,在二十几双眼睛的瞩目之下走过去,两腿像是在踩高跷上,僵硬,别扭。
这下子,再没有人好奇了,用屁股想也知道,两人失踪的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
男女是欲火,男人和男人就是火上浇油,越烧越旺,不能人工干预,只能自然灭火。
大家嘴上不敢说,心里弯弯绕绕一大堆,有那么一两个心眼不好的,嘴馋的舔了舔舌头,把主意打到了张诚实身上。
张诚实一脸害怕的躲过两只咸猪手,绕到人群的另一头。
李鱼拉着程度的手,在他手心挠了一下,“你觉得他信了吗?”
“不知道。”程度喉结攒动,舌头舔过内侧的犬牙,“疼吗?等回去哥给你上药。”
李鱼怕了,“……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