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会儿,房间里响起哼哼唧唧的声音。
程度盖上盖子,把没用完的脂膏放进床头柜,把人抱在怀里,“没事,好着呢,就是有点泛红,像含苞待放的……”
“大哥,求别说话。”李鱼吼了一嗓子,耳根通红的转移话题,“你上次说要给我看侧卧,还记得吗?”
程度的手搭在青年后腰上,“记得。”
李鱼两眼放光,用胳膊撑起上身,目光灼灼的盯着男人的眼睛,“就现在行吗?”
程度被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得一点脾气也没有,站起来背过身,微微弯腰,“上来。”
李鱼撇嘴,“我能自己走。”
“屁股不想好了?”
“……”李鱼妥协,颤颤巍巍从沙上站起来,扑到男人背上。
程度下盘纹丝未动,背着人朝侧卧走,快到的时候,他说,“其实里面也没什么特别的,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介于目标曾捏造身份混淆视听,李鱼对“没用的东西”颇有疑虑,架在男人腰上的腿晃悠两下,无声的催促。
侧卧的门锁被拧了两圈才打开,内里漆黑一片。
程度背着人来到窗前,李鱼发现,窗帘不是普通的窗帘布,而是带有涂层的遮光布,难怪里面这么黑。
随着哗啦一声,光线刺破浓稠的黑暗,眨眼之间侵占整个房间。
李鱼抱着男人的脖子,嘴唇微微张开,傻了眼。
不一样,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没有会跳舞的财宝,也不是风铃,而是灯,一个又一个白炽灯泡悬挂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