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盖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凑到李鱼面前。
他垫着脚尖,身长脖子观察青年的状态,皮肤苍白,嘴唇干巴巴的,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力气给他弄吃的。
李鱼一眼就看出小屁孩儿心里的小九九,按住他的肩膀,转了个面,然后将人人轻轻往前推。
“程先生,我现在没办法照顾他,你带他回去,给他弄点吃的吧。”
程度把锅盖头往回推,“他太吵,招人烦。”
李鱼头晕的厉害,还伴随耳鸣,没心情再跟男人掰扯,索性翻身面对沙发,闭上眼睛装睡。
程度跟锅盖头一大一小立在那儿,谁也没走。
几分钟后,客厅里响起咕噜声。
锅盖头纳闷的低头看自己的肚子,没叫啊。
他扭头看程度,男人瞪他,“看什么看,不是我。”
沙发上浑身僵硬的青年虚弱的举起手,“是我。”
生病了,饮食得跟上,这样才能好得快,李鱼叹了口气,我上辈子肯定掘过这两人的祖坟。
用力剐了两人一眼,慢悠悠的走进厨房。
厨房里除了一袋儿大米,什么都没有,吃个屁。
他转身出去,靠在厨房门框上,“我的螃蟹和鱼呢。”
锅盖头眨眨眼,仰头看向程度,程度凶狠瞪回去,抬眸看了青年一眼,“跑了。”
两条鱼被捡到的时候,已经死透了,跑的肯定是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