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米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太阳快下山了。”
李鱼说,“用过晚餐我们应该就能回去了。”
话虽如此,心里却没底。
应寒没说过叫他们来干什么,万一要他住着不走,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妈解释。
米月从床上下来,来到窗口,随着夕阳落下,喷泉池边的白鸽已经归巢,黑色乌鸦越来越多。
它们站在喷泉池边喝水,鸣叫,用一双漆黑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方向。
米月惊慌的收回视线,恰好看见儿子藏在怀里的一截木头。
她愣了一下,笑着问,“你哪儿来的白栎木。”
“这个?”李鱼把木头拿出来,惊讶道,“您认识?”
“当然认识,这种木头又重又硬,你爸爸还在的时候,用这个做过一个相框。”因为美好的回忆,米月的心沉静下来,她眼睛一亮,“对了,就是装你中学毕业照的那个。”
李鱼抿了抿嘴,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东西。
木头的话,除了削成钉子,暂时想不出有什么别的作用。
但他记得,破书上有记载,血族始祖是在白栎木树林中受到的诅咒。
钉子,白栎木,血族,这三者关系,他得找个内行探讨一下。
李鱼跟米月又聊了几句,来到走廊给应寒发信息,问他在哪儿。
很快,那头给了回复,【我派人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