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大门很重的被打开了。

牧也停下了跑步。

粉丝打出了问号。

【怎么了？卓总怎么出来了？】

【之前有说过，把要骂的出来骂……噗，卓总好可爱，当真了吗？心疼ZM高层一秒。】

【我以为是开会结束后，统一骂……这会议这么快开完了？】

【看卓总的脸色……我有不好的预感。】

【嗯，八成是事情不小，卓总索性直接中断了会议，出来骂人了。】

卓骁走到客厅，把会议专用终端重重的一放。

视频会议另一方的脸是屏蔽的，观众们看不到ZM高层，但是观众们看得到卓总越来越铁青的脸色。

“很好，所以这次事故最终导致了项目被人抢了，原因是……巧合？”

巧合这个词汇念得那叫一个婉转。

三分肯定之后，带着七分的阴阳怪气。

大家第一反应是，这演员台词功底不错。

然后才回过神，这不是演员，也不是演戏。

ZM高层似乎又解释了什么。

这就只有带着耳机的卓骁听得到了。

“这么大的项目，没有做备份预案，没有做紧急预案……任由事情发酵到项目失败了……终于想起来报丧了？”

卓骁的目光骤然冰冷，所有观众都冷得一哆嗦。

“你们是不是还想告诉我，这一次没有准备充足，一切都是属下不给力？需要我提醒你们，公司是责任制吗？”

观众们：敢说一个“是”就死定了。

可恶，怎么就听不到高层在说什么呢。

“认错？就这？”卓骁眉头一挑，大家又感觉到了屏幕在颤抖。

“嗯，是的，我不是□□的君主，你们用不着以死谢罪，一个项目的失败，也不至于让你们就此离开ZM。所以……有恃无恐了？”

卓总笑了，笑得那轻，那么柔和，还那么温柔。

表情和刚刚牧也说笑的时候完全没有区别。

但是大家都能脑补，看到这个笑容的高层们是如何的偷偷擦冷汗的了。

“那个新人是你的亲戚。”卓总 着某个屏幕突然开口。

“这个项目成功与否，你都得不到好处，所以放任老马失误，准备挖他的人？”看向第二个屏幕。

“你则是觉得总公司把资源倾注在这个项目上，影响你一直跟进的项目了？”

第三个屏幕。

卓骁就像是开了读心挂一样，一个个把高层的小心思点了出来。

“我是不是该当着网友的面，开一下粗口？找一些不怎么优美的形容词来赞美一下你们那被啃食干净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