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导盛世美颜啊。”

“有我的艳丽，佳佳的青春，小茜的俏皮，徐妍的精致，还有皇后娘娘的温婉……”

一个比一个夸张。

牧也终于忍不住上前抓过了她们话筒。

“看见了？人啊还是要有点权力才好，已经杀青了，就因为我是导演，这马屁拍得……行，你们的恭维我都收下了，还有戏依旧找你们。”

“哦哦哦哦，谢谢导演。”

整个剧组都欢呼了起来。

可以看得出大家是真心希望再度和牧也合作的。

看着综艺的孟子御挑眉，比对了一下自己这边杀青后的状态。

嗯，他输了。

“明明听说他在剧组也很严苛……”怎么就那么得人心。

“牧导年轻时候的女装照，得多好看？不知道卓总还有没有……”

表叔的重点完全不和孟子御同步。

孟子御→_→表叔。

表叔：“我就想想，想想。”

事实上，念念不忘的不仅仅是表叔。

能让诸位美女们都心悦诚服的，不仅仅是权力，还有真正的实力。

若是有人说，有一个男明星的女装照艳压了一大堆女明星，这估计大家会笑一笑，然后质疑。

可事情放到牧也身上，却显得格外靠谱。

因为牧也的脸实在是能打。

若是十年前青涩的牧也……那就更可以了。

“牧导，你的性别可惜了。”

“…………虽然我不觉得投胎成女的哪里不好，但是我也没觉得当男人哪里不好了。”

这性别跟了他两辈子，他挺习惯的，谢谢。

“什么时候科技发达到能限时体验性转什么的，一定给牧导来一套。”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我觉得那些虚拟偶像公司应该找卓总合作一下。”

“就是就是，牧导，考虑一下，卖一下脸，赚两份钱。”

虚拟偶像是出了名的木头美人。

因为恐怖谷效应，总是不能做得太真实。

后来技术突破了，可AI始终是AI，人类灵魂的复杂性，不是庞大的运算能模拟的。

最初打着“永不塌房”的旗号还有点拥趸。

可逐渐，粉丝们反而觉得没劲了。

你是不塌房了，可你的亮点也都是代码打出来的，三次元的明星付出的是努力，而虚拟偶像……努力的是程序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