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出生低微，娇纵了一些。她比不得你，懂事守礼……”

慕容毓焦急的打断云灵的话。

可是这简单的解释显然无法安抚云灵。

云灵别过脸，立刻被慕容毓转过来。

慕容毓认真的看着云灵，目光中带着祈求。

“我刚刚真的很害怕，害怕你离开……自从我登上皇位之后，这是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情绪……云灵，别离开我。”

“可是……”

有谁能拒绝爱人如此深情呢？

被这样看着，云灵已经开始动摇了。

“皇后已经斥责柳氏，朕也会说她，云灵……你是特别的。我知道这个皇宫对你很难，但是为了我，留下来好吗？就当是……为了天下苍生？”

“哧……这与天下苍生有什么关系？”

“朕是天下之主，你留下，就是免除了天子一怒，这不是泽被苍生的好事嘛。”

眼看着佳人笑了，皇帝也松了口气。

他没有看到的是，她眼里等不到真正解答的黯然。

她在乎的不是柳妃，她自小跟着师傅行医，见惯了人生百态。

柳妃因为嫉妒而刁难，她虽然感觉到愤怒和屈辱，调解心态后却没那么在乎。

她在乎的，她害怕的，她想听的，是那姬淑容。

然而，皇帝却一句话都没说。

有点理解，又有点心痛。

最后皇帝眼中的深情让云灵暂时放下了质问。

【罢了，替身而已，她不是她。】

“卡。”

皇帝和云灵同时分开，看向牧也。

用眼神询问结果。

第二遍该怎么演。

牧也看完刚刚试拍的镜头后，果然发现一点小问题。

“云灵表演得很好。不过你高了一点，我们索性别靠在胸口了，这样反脸靠在肩膀上，皇帝看不见你的表情，也方便聚焦你的脸部特写。”

云灵点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娇滴滴的靠在心上人胸口，是很唯美，就是屈膝靠有点累，不影响拍摄的话，她也的确想换一种方式。

“倒是张夏，你的深情……得有点区别。”

“啊？”

“你对柳妃的深情，对云灵的，还有你后面需要哄的姬淑容，印婕妤，如美人等等……”

“都是不一样的。”

“你对柳妃，你带着的是一种对自己所有物的喜爱，所谓的深情，更加浮于表面。你对云灵就更加重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