耹瑶有些腹诽,但陈姨接话:“以往思濯的感冒发烧都会方槐医生治的。”
她点点头,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喝了一口。
等到热水烧好,她兑了兑,连同药一起给耹思濯拿上楼。
走到二楼,突然看见三层的小阁楼门和灯都是开着的,她好奇地伸头看了一眼,却发现简灼拿着一把锁走出来,将灯熄灭,门关上,锁住。
他转身往下走,才看见拐角的耹瑶。
简灼看着耹瑶手上的药和玻璃杯,眉头蹙了一瞬,“生病了?”
耹瑶没好气地说:“小濯发烧了。”
先前她还以为简灼和往常一样没回家,谁知道今天竟然在家,还在阁楼。
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发烧?”简灼转了脚步,和她一起去客卧。
“刚和私人医生联系了,医生说一会来看看情况。现在简单配了一些退烧药让孩子喝。”耹瑶给他示意手上的药。
简灼将药接过来,依靠着走廊的灯,查看上面的成分说明。
片刻后,他摇摇头,拿着药盒,进门时,将药扔进房间的垃圾桶里。
耹瑶纳闷:“这药怎么了?没过期啊。”
简灼摁下墙壁侧面的壁灯,整个房间呈现出暖黄色的朦胧色彩。耹思濯已经醒过来,自己一个人翻起身,坐在床上发呆。
“爸爸?”他疑惑地叫了一声。
“嗯。”简灼坐在床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是挺烫。
耹思濯也乖乖的,一动不动,将耹瑶叫到身边,一手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