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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也是可以处理的。

当时苏然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在十年运动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她就已经催着苏爸爸办了一些手续。

当然这些旁人是不知道的。

另一个原因,就是苏爸爸以前学的是中医。

中医对于那些人来说,是什么封建迷信的糟粕。

尽管苏然很想反驳这个,但以这个理由肯定是不行的。

既然人家说中医是封建迷信的糟粕,那如果以这个为入手,自然也是不行,那就得想其他的办法。

当然苏然也已经想到了办法,早在十年运动还没有开始之前,就已经作好了准备。

这一切,她就已经跟苏爸爸商量好了的。

当然,旁人并不得知。孙德贵更不可能知道,他就是抓着这些把柄,才能够把苏爸爸从工作的岗位上拉下来,然后戴上所谓的黑五类帽子和封建迷信的帽子。

苏然当时并没有马上冲过去跟他理论,就是因为知道理论没有用。

说不定,不但救不出自己的爸爸,还有可能把自己也折进去。

那她就得另想办法。

她想到的办法就是跑去县城的革委会。

下面的所谓的革命小组,都是一些三教九流混搭在一起,什么人都有,最多的都是一些混混。

因为混混最凶,也更容易管理,然后在打击报复一些人的时候,这些人最好可以派上用场。

也就是俗称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