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坐回他腿上,扬起圆滚滚的脑袋,轻轻点了点。
申思杨直截了当:“为什么?”
小白猫用爪子扒拉住他一只手,捧住认真写。
【可以见到我】
申思杨没往深处想,见着这话便下意识问:“你有办法去?”
桑怀杞意识到申思杨有些理解偏差。
但也差不多算这个意思。
因此他捧着申思杨的手半晌,最终点了点脑袋。
公交刹车的瞬间,申思杨听到一声干呕。
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就见任其一通翻包。
跟找救命药似的翻出来一盒薄荷糖,快速往嘴里塞了一颗。
塞完,任其扭头看申思杨:“你一点不晕?”
申思杨满脸的轻松:“一点不晕。”
任其愤然地将薄荷糖塞回到包里:“别跟我说看猫还管治晕车。”
申思杨干脆地顺了这话:“别说,真管。”
不清楚桑怀杞究竟能用什么法子到他身边。
像身为守护灵理应消失的桑怀杞又变成猫重新回到他身边一样超脱现实的事,桑怀杞不方便解释,他也不会多问。
因为离开家时桑怀杞还在。
申思杨思来想去,最终留了只手机给桑怀杞。
一路上小白猫与他畅聊得愉快。
中途爪子不小心按错,还给他发了张贴脸大头照过来。
任其晕车晕得昏天黑地。
聊天内容一个字没看见,就瞥见张大头猫猫照,便以为是申思杨家人给申思杨发来的照片。
见申思杨应得精神十足,任其边起身边感慨:“我猫奴到你这种境界,也可以通过吸猫来治愈晕车吗?”
申思杨一下子乐了,勉强道出实情:“我从小就不晕车。”
山里刚下过雨,路泥泞得叫人走不动道。
申思杨下车前给桑怀杞发了条消息。
手机塞在口袋开了震动,一直没得到回应的响声。
跟着村长进到山里,走一路到住宿的一排土屋前。
因为大雨冲坏了原本给支教老师准备的砖房,一行人这次的住所需要分散到几户当地人家里去。
村长领着众人挨个上借住的人家看。
半个多小时没等来桑怀杞的回复,申思杨的心思难免有些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