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发?情?期,对阮知镜来说反倒更加煎熬。
高匹配值的AO,Alpha对Omega本身就有强烈的永久标记的冲?动,更别提是在Omega信息素泄洪般的发?情?期。
阮知镜每次都需要反复再反复克制住永久标记的谷欠望。
等结束后,他至少委屈半天。
很多次,申思杨清醒后看着湿哒哒的床单,都无法分清究竟是他发得大水,还是阮知镜因为委屈哭出来的汪洋。
申思杨不是没提过用药物度过。
被阮知镜当场按在怀里揉搓了半个小时,此后没敢再提。
收回神,申思杨将手里的蔬菜放进推车,而后便走到阮知镜身边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又要辛苦我们阮先生啦。”
阮知镜漂亮的脸蛋通红,抓过申思杨一只手揣在怀里,才和申思杨逛出蔬菜区。
两个逛了半个小时超市。
回到家将蔬菜冻进冰箱。
阮知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平板简易办公。
申思杨靠在他腿上补觉。
中央空调将整个客厅烘得暖洋洋的。
申思杨窝在阮知镜怀里睡得正熟,忽然听见小白的声音。
“下雪啦!下雪啦!今年的初雪哦!”
申思杨一瞬间清醒过来,发现客厅里已经亮起了暖黄的灯。
他搂住阮知镜的腰,闷声问:“几点了?”
“六点。”阮知镜放下平板,轻揉他脑袋,“饿了吗?”
申思杨摇摇头。
又在阮知镜怀里窝了会醒神,他坐起身,笑问:“我们去看看雪?”
阮知镜问:“出门?”
申思杨思索片刻:“先去落地窗前看看吧。”
两人来到落地窗前,拉开窗。
看到窗外的景色,申思杨忍不住笑出声:“还好没出去,小白你谎报军情。”
小白滑到两人身旁,为自己找补:“小雪-小雪 ”
真的是小雪。
小到不仔细去看,都发现不了空中有没有在飘。
申思杨倒是不意外。
沿海的南方城市,冬日里不落雪才是常态。
像北方那样的鹅毛大雪,可能要十几年才有一次。
两人在窗边守了会,雪渐渐有变大的趋势。
阮知镜住的别墅是独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