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家得有本科学历，青罗寺是佛教名寺，要求更高，起码得211、985，你高中毕业了吗？看得懂佛经吗？”

“当然，我不是在说你学历低，而是出家并非剃个头这么简单……”

“什么是211、985？”陆空空终于开口问。

江与白：“……”

见他不回答，陆空空又把视线转向柯瑞，似在无声询问。

江与白这时终于也发现他们，眉头不由微皱，先打了声招呼，接着又客套问：“什么时候到的？”

“咳，刚到。”柯瑞有些尴尬，毕竟是偷听被抓，虽然他们并不是故意的。

江与白略微点了点，语气依旧平静，说：“见笑了。”

“没什么。”柯瑞摇摇头，顺便向依旧看着自己的陆空空解释道：“211、985是一批国家重点建设的、要达到世界一流水平的大学，就是……国内比较厉害的大学吧。”

说完他心中有些奇怪，暗想：难道他真的高中没毕业？还是一直在国外 ？

“大学？儒家吗？”陆空空显然有些迷惑，又问：“为何佛家招收子弟，要以儒家的要求为标准？”

柯瑞、顾铮江与白：“……”

“你到底走不走？”江与白显然有些没耐心了，折了折袖口说：“再不走的话，我叫人砍树了。”

柯瑞顾铮：“……”

顾铮不想继续围观“夫妻”斗嘴，干脆直说道：“打扰一下，陆先生，你昨晚送……顾铮的佛珠似乎有点问题，戴上后取不下了。”

陆空空闻言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后，不紧不慢道：“取不下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