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头屑男从上看到下,看得头屑男越发慌张起来,“你看什么看,不是我们做的,还能赖到我们身上不成,警察来了我也这么说。”
“好,我们下次就和警察一起来。找不到黄灵,或是没看到她报平安的信,我们是不会罢休的。”路晁拉住舒雨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身后是头屑男不停喝骂大姐的声音,这位大姐唯唯喏喏,不敢吭声。
走出酒楼的范围,路晁跳上车,舒雨就坐在副驾驶室上,“你怎么不让我揭穿他。”
“咱们等。”路晁摆摆手,“揭穿他又能怎么样,我们终究不是警察。”
两个年纪不大的少年,对成年人是没有什么威慑力的。除非把警察叫来,可是警察明显不相信这是个案子。让他们过来陪着演戏,根本没可能。
舒雨眼睛一亮,她怎么没有想到呢,赶紧顺着路晁的目光盯住了酒楼的后门。至于后门的位置,是丁妞带他们来的,员工上下班,走的都是后门。路晁过来时也顺手把车停在后门,然后再绕到大门进去的。
路晁知道她明白过来了,让她坐到后排,“出来的人,估计不会注意到开车的人,不过还是注意一点。”
舒雨依言坐到后排,把脸藏到了前排司机的靠背后头,又拉下车帘。而路晁则是戴上一副墨镜,坐在驾驶的位置上。
不出两人所料,很快从后门走出一个年轻的少妇,一边走一边整理身上的衣裳。正在松开盘发,将头发重新扎成马尾,刘海在额头中间分开打了一个弯,想像不出来的话,就想想水兵月。
“她就是领班,上班时间换了衣服出去,肯定有情况。”舒雨一看就认出来,升学宴那天舒雨就见过这位领班,也是丁妞所说,给黄灵介绍工作的人。
路晁开着车,跟了上去,领班果然四下里张望,却没有多看这辆面包车一眼。毕竟在这个年代,汽车属于单位或是公司的财产,根本不会有人想到,两个来找茬儿的少年是开着车来的。
领班上了公交车,刚开始上上下下的人太多,这年头前门上后门下只存在于标语当中,舒雨盯的眼睛都要冒火。面包车没有空调,平日里都是窗户打得大开,这会儿为了隐蔽,舒雨关上自己这一侧的窗户,拉上车帘,只留一条缝,用于观察。
不多会儿,就热出一头的汗,后脊梁上的汗珠直接滚到后腰上,一摸,几乎透湿。
路晁别过头道:“她应该不记得我们。”
“那可不一定,我们在酒楼里摆过酒,刚才还和那位大姐说了半天话,谁知道她看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