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朝撑着胳膊半坐起来,给她揉捏小腿。
邹茜恩确实长时间没锻炼,陡然来登山,肌肉酸痛很正常,只怕明早起来,连路都不能走了。
邹茜恩没拒绝他的服务,闭着眼,舒服得昏昏欲睡。
“闻朝,我后悔了,我就不该答应你来爬山。”邹茜恩享受未婚夫按摩的同时,禁不住念叨,“我现在应该躺在舒服的沙发上,吹空调吃雪糕。”
闻朝问她:“不期待流星雨吗?”
“你也说了是‘听说’,有没有还不一定呢。”邹茜恩对没把握的事情不太抱希望。
“后悔也没用,你已经在山顶了。”
“明天还得下山,我们俩团成球滚下去得了。”
闻朝忍俊不禁:“我不会滚,你教教我。”
——
当晚没有流星雨,至少在邹茜恩困意来袭前,只看得到星星和月亮。莫说流星雨,漆黑的天幕连一条流星都没划过。
邹茜恩眼皮耷拉着,脑袋枕在闻朝肩上:“我就说这件事不靠谱吧。”
闻朝终于找到机会反击:“说明你也是乌鸦嘴,说没有就真没有。”
邹茜恩笑了下,眼睛彻底闭上,沉入了梦乡。
闻朝也不再等了,跟她一起睡在帐篷里。
特意前来拍流星雨的那群人还在等待,在夜风中低声交谈。并不吵闹的声音,反而给人一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