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没打听过。”井迟不咸不淡地说,“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成年人,照顾自己不成问题,倒是你,看起来更惨。”
说完,他视线落在她手上。
宁苏意抬了下自己的右手,手背的伤口很长,且创面深,绷带从虎口绕到腕部,很影响行动,连弯曲手指的动作做起来都有点困难,这一会儿还很疼,的确有些凄惨。
“我明天还得出差。”宁苏意想起这一茬,忍不住叹口气。
“伤成这样还想着工作?”
“先前跟你说过的,金融峰会,不去不行。”宁苏意左手抵着额头揉了揉,“还好只是开会,没其他活动,问题应该不大。”
井迟无话可说,把车停在一家餐厅门口,带她进去解决午饭。
“我还不知道你的伤是怎么弄的。听人说是被玻璃划伤的,好端端的,你的手怎么碰到碎玻璃了,还伤在手背这种地方?”
他前去公司找宁苏意,前台告诉他,梁助陪宁董去了医院,不在公司里。
他心下紧张,问,你们宁董怎么了。
前台就说,宁董的手被碎玻璃划伤了,看起来很严重。
他担心她的伤势,没仔细询问,马不停蹄赶来了医院,之后就有了他风风火火闯进诊室的一幕。
两人在餐厅大堂里找了一张空桌坐下来,宁苏意手肘撑在桌边,虎口卡在额角,一言难尽的表情。
服务生递来两份菜单,井迟接过来,给两人点了餐,以清淡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