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苏意请的护工已经到位了,之前老爷子也在第三医院住过好长一段时间,负责他的那个护工细心周到,且力气大,能提能扛,基本能包揽一切。这次她就直接跟那位护工联系上了。
穆景庭看着她,说:“这边没什么事了,你回去休息吧,忙了大半天了。”
病床升了起来,他靠在上面,护工坐在床沿给他喂粥。
他不大习惯让人喂,抽出病床一侧自带的小桌板,把那碗粥放在上面,自己用左手捏着勺子,缓慢地舀起来,送进嘴里,看起来行动自如。
宁苏意看了一会儿,确定没自己帮忙的地方,叮咛了护工几句话,先离开了。
徐叔开车送她回钟鼎小区。
宁苏意走进电梯,手揉捏着肩膀,垂下去的那只手提着从超市买回来的猪骨头,打算吃完晚饭就把汤炖上,明天热一下就能带去医院。
到了十六楼的家里,她没看见井迟,想是在他自己家。
宁苏意把多余的那份粥热了一下,坐在餐桌边吃完,挽起衬衫的袖子,先给猪骨焯水,再转移到另一只深口锅里炖。
她先上楼去洗澡,吹干头发,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顿一下,试探着唤:“井迟?”
下一秒,卧室的门被他从外面推开,宁苏意轻舒口气,偏过头,手指拨弄着刚吹干的头发,把手心里残余的护发精油涂抹其上,嘴里嘀咕道:“吓我一跳,我还以为……”
话没说完,井迟双手握住她肩膀,掰过她身子,低下头,汹涌地吻上她。
宁苏意猝不及防,一声低呼被他吞了进去,她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势的侵略气息,席卷至全身,逼得她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