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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苏意正想说“你不要命啦,都说有酒精还要尝试”,然而,井迟接下来的举动就叫她反应过来,他真正要尝的是什么。

他大概是不满出发前被打断的那个吻,这一回尤其绵长,攻城略地、分寸不离,十分的耐心都用在了这上头,势要讨回所受的委屈。

直至后背抵上沙发扶手,宁苏意才幡然觉察事态不妙,叫了停。

井迟微微错开脑袋,额头埋在她发间,喘气声好明显,宁苏意听进耳朵里,臊得想捂住他的口鼻,让他暂时别呼吸。

偏他还嗓音沉沉又沙哑地在她耳畔追问:“你说你喝了酒,我再亲你,会不会过敏?”

那谁知道?

被他这么搅和一通,宁苏意看电影的节奏被迫中断,后半段也不必看了,成了两人聊天的背景音。

宁苏意恍恍惚惚,问了句傻话:“你今天喷的是我送你的那瓶香水?”

“你才闻出来?”井迟手肘撑起身子,坐远一点,不敢离她太近,很容易失控。

他搓了搓额角,怀疑包间里的空调坏了,怎么不起制冷作用,他额头出好多汗,发梢都打湿了。

宁苏意不答,其实早在车里她就闻出来了,没问出口而已。

井迟却由此延伸出别的心思,闷声笑了一下,借灯光看她:“你有没有发现,你送给我的香水是你喜欢闻的。”

宁苏意没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嗯哼”一声,表示: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