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迟发来一个问号。
宁苏意简单解释了一下,家里出了点事情,暂时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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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客厅归于安静,宁苏意问了声,得知老爷子进了书房。
她敲了敲书房的门,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应允声,她推开门进去,瞧见老爷子坐在靠近阳台的那把藤编躺椅上,腿部搭了张毛毯。
一旁的茶几上煮了一壶参茶,放在保温底座上,随时能喝到热的,但老爷子一贯不爱喝这些,只钟爱绿茶。
宁老先生瞥她一眼,指了指茶几对面的单人沙发,示意她坐。
“你也是来当说客的?”老爷子掀了掀眼皮,不大提得起精神,眉目间净是褪不去的烦忧和怒火。
“我能给堂哥当说客?您真是说笑了。”宁苏意向来温和,一副不争不抢的性子,此刻罕见地露出几分锋芒。
宁老先生细细瞧她,像是不明白她何出此言。
宁苏意面上带笑,笑却不达眼底:“假药一事,您瞒得再好,可我终究不是外人,日久天长的,岂会找不出蛛丝马迹?”
宁老先生愣住,暗暗心惊,屏了好几秒呼吸。
“您放心,这里就您一个人,我不会出去跟外人说道。”宁苏意笑说,“所以说,他都要眼睁睁送我去坐牢,我哪里能不计前嫌替他说话。要是没猜错,若非您亲自出面,联合世伯极力挽回,现下坐牢的就是宁屹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