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仍然是脑袋枕着交叠的双手,甚至还跷起了二郎腿。
宁苏意恼得想捶他,他却慢悠悠地替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理由:“不要你现在就给答案,但我要收一点利息。宁总不会不懂商人的手段吧?”
宁苏意不接他的话,扭头看向另一侧,耳朵根子红似滴血,幸而被黑发遮挡住,不致叫他看到。
井迟拔一根草叼在嘴里,心情好得快要飘起来。
方才他玩闹的那一出,除了收获一枚额头吻,并非没有别的,至少,他试探出来,她心里的答案更偏向于他所期盼的那一个。
否则,凭他对她做的事,足以叫她翻脸一百次。
——
翌日是周五,英语课在下午,宁苏意睡了个懒觉,睁开眼睛,屋里的光线远比前段时间睡醒时要暗,即使床头点了一盏小夜灯照明。
她一霎明了原因,是井迟给她装的遮光窗帘起了作用。
宁苏意抻了个懒腰,走出房间,堂屋的门大敞,厨房里飘来淡淡香气,想来,早餐也不需她烦恼。
她挽起头发,先去卫生间刷牙洗脸,顶着张带水珠的脸跑去厨房。
“醒了?”井迟关火,盛起锅里的宽面,舀一勺提前做好的肉末浇头,端给宁苏意,低低笑一声,“姐姐过来的正是时候,面刚煮好,你是闻着香味儿起来的?”
宁苏意忍了忍,没与他计较用以调侃的称呼,只注意到他穿了件长袖衫。
“我冰箱里没有面条了,你哪儿来的?”她尝一口,不是超市里卖的那种面条的味道,更像是手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