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本质是纸老虎。
因为跟宁苏意相对,她既没立场也没资本。
宁苏意有井迟无保留的爱,她有什么?
倘若井迟醒来,知道她对宁苏意说过这样一番夹带羞辱感的话,指不定会恨死她多管闲事。
温璇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实则内心飘摇,不知道该怎么靠近他。
凌晨三点多,井迟胃里一阵翻涌,他强撑着爬起来,去卫生间吐了一通,身上满是烟酒的气味儿,臭烘烘的,难闻得很。
吐干净了,身体舒服不少,大脑也清醒得多,他站在盥洗池旁漱了漱口,洗了把脸。
温璇缩在椅子上打了个盹儿,听见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往沙发那边一看,上面的人不见了,急忙循声找来。
井迟正拿毛巾擦脸,余光忽瞥见门边闪过一道黑影,脱口而出:“酥……”
待他细瞧,发现不是宁苏意,立时拧起眉心:“你怎么在这里?”
那会儿,在他模糊不清的意识里,听到的分明是宁苏意的声音,他不会认错。
温璇说:“是我把你从酒吧捡回来的,不然你以为是谁?宁苏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