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苏意语含忧虑:“我听堂嫂说,大伯以前爱赌,后来戒了,怕是一遭得了钱,又‘重操旧业’。你寻个机会跟爸说一声,让他注意一点。”
邰淑英看着她:“你真不在家住?”
“差点忘了跟你说,除了偷拿钱这回事,大伯白天趁我不在家,去我房间翻过东西。我今天早上去而复返,逮了个现行。”
邰淑英听得直皱眉,她和丈夫住在一楼,都很少去女儿的房间打扰,哪怕进去,也是她人在房间的情况下。
一个半熟不熟的大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别说宁苏意亲眼撞见,邰淑英光是听一听心里就膈应得慌。
“既然你坚持,那就搬出去住吧。你爸和爷爷那里我去说。”邰淑英叹口气,最终妥协了。
宁苏意叮嘱一句:“我搬走的真实原因你和爸知晓就行了,别跟爷爷说。他刚找回儿子,心里头正熨帖,说这些无异于兜头泼冷水。”
邰淑英心头泛起酸意,别过脸去不看她,片刻,把她的手拉过来团在掌心搓了搓:“委屈你了。”
“千万别这么说,我真没觉得委屈。子女像我这么大,哪个还窝在父母怀里,你们对我够照顾了。”宁苏意说,“房子都清理好了,我打算这周日就搬过去。”
“前几年给你购置的几套房产都没有离公司近的,你是打算住哪里?”邰淑英转而操心起她的住处。
征得母亲同意后,宁苏意心里松快多了,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井迟有两套房在那边,给我住一套。”
“跟他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