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一家会员制的餐厅门口,宁苏意把车钥匙交给门廊下的泊车人员,自己走进去。
叶繁霜事先说过,吃完饭去酒吧喝一杯,她便没穿太正式。一件深绿色的棕榈印花吊带,肩带约莫两指宽,缀满亮晶晶的亮片,外搭了件雪纺的白色衬衫,衣襟敞开着,下面配一条黑色真丝半身长裙,露出瘦骨伶仃的一截脚踝,脚上趿拉一双gui经典款的米白穆勒鞋。
这一身打扮,不管是出入餐厅还是酒吧,都不违和。
宁苏意被服务员领进包间,等了不到五分钟,那两位就到了,边吃边聊,时间打发起来相当快。
八点过一点,三个女人辗转到酒吧。
是上一回聚会井迟订的那家酒吧,老板是他朋友,估计又是他大学时期结交的,宁苏意并不认识。因是见过一回,老板再见到她多了几分殷勤,问她们几个是想在厅里坐卡座,还是去楼上包厢,或者去露天的场子玩一玩。
叶繁霜疑惑:“还有露天的场子?”
“有的。”老板笑了笑说,“这不夏天到了,二楼那个露台够大,单独辟出一个露天酒吧,吹风喝酒,赏一赏江景也别有一番趣味。”
三个女人没多犹豫,去了露天的场地。
露台上没搞一些路边摊那些廉价的花花绿绿的灯串,只在边缘镶了一圈月球灯,寥寥清辉洒下,当真如月光般皎洁。里面摆了不到十张小圆桌,琥珀色的玻璃桌面,每张桌边围了几把藤编椅。
晚风从江面拂过来,多多少少带了些微凉的潮意。
没多久,服务员端过来几杯威士忌,请她们慢用,代替老板传达一句话:今晚酒水给她们打折。
叶繁霜手搭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拖着腔调:“这是沾了酥酥的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