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看见了隔板上的拖把，便走过去拿了下来，结果隔板间的门瞬间开了，蹲在里面的燕云抬起头来，整张脸白的像纸。

“阿姨。”

“同学你怎么在这里啊这大冷天的，你看看你冻的。”

“阿姨”

燕云伸出手去，保洁阿姨赶紧拉着她的手想把她拉起来，燕云的手冰凉的吓人，她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似乎都已经没有了知觉，刚刚站起身来整个人就控制不住的往前倒，再然后她就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只能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喊她

綦巫一进教室就看见燕云侧着脸趴在桌子上睡觉，不过看她的表情，很明显就是做噩梦了，綦巫走过去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伸手敲了敲她的桌子，不过燕云还是紧皱着眉头，一点儿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睡得还挺熟，不过你都做噩梦了，这觉睡得还有什么意义啊？”綦巫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燕云的脑袋，“起来了，吃饭。”

綦巫的手劲儿不小，这一次燕云果然是醒过来了。

燕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睛红彤彤的的还带着水汽，她抬手揉了揉有些疼的脑袋，有些迷茫的仰着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綦巫。不过她这副样子真的是太像被人欺负过了，綦巫觉得有些心虚，别过脸去，把自己带来的东西一样一样的从袋子里拿了出来。

燕云大概是还没有完全清醒，她木木呆呆的看着綦巫在她桌子上摆了好些东西，然后开口问道：“你打我了？”

綦巫没看她，“没有。”

燕云还是一直盯着他看，“可是，那我我觉得我的头，有点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