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都有什么馅儿的？”

“就剩鸡肉馅儿了。”

綦巫又走了一趟，去拿了两个包子回来。

“结账。”

方旋现在终于肯舍得把眼睛从手机屏幕上挪开了，她往桌子上扫了一眼，点了点贴在桌子上的二维码。

“一共八块五。”

然后她就从自己面前的抽屉里拿了一个保温盒出来，把牛奶和包子放进了里面，然后递给了綦巫。

“给小姑娘买的吧，放在这里冷的慢，不然等你拿回去凉透了都不好吃了。”

綦巫倒是也不和她客气，接过保温盒就往外走。

“我自己吃。”

看着綦巫快步走了出去，方旋弯着眼睛笑了一声，“哼，臭小子就知道嘴硬。”

綦巫回到教室的时候陆杨正搬着凳子坐在燕云身边给她讲题，他走过去从身后踢了陆杨一脚，陆杨的肚子撞了一下桌角，疼的他叫唤了一声。

“你干嘛呀你！”陆杨回过头来，“这么晚才回来你上哪儿去了，燕云还没吃饭呢你不知道啊？”

“又饿不死。”